他站在灯光下,眼神空洞,用匕首在上一刀一刀地划。
重了,他有种行走在地狱的感觉,黑暗中随时有一只手将他拖走。 高大的机器人失魂落魄将内裤捂在鼻尖,狼狈地要把整张脸埋入越来越稀薄的气味中。他顾不上仪态,只想拼命攫取掉哪怕最后一丝能让自己稍微平息惶恐的味道,舌头大肆在内裤上舔舐残留的体液,甚至难以自控地将内裤吃到嘴里,塞满味蕾,只有这种近乎变态的充满感和窒息感能让他稍微暂停循环失去的痛苦。 傻狗在窝里眯了一会儿,听到动静越来越不对劲。它担心地走到卫生间,冷白瓷光着脚嘴里塞着宋星海的内裤,站在惨白灯光下,对着洗漱台镜子自残的画面深深刺痛傻狗视线。 呆愣两秒,傻狗扭头就跑,去挠宋星海的门。 在一阵急促的挠门声中,家里只有宋星海被吵醒。傻狗没有吠叫,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高傲的前指挥官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宋星海揣着一肚子火,开门没看清楚裤脚被咬住,傻狗哼哼呜呜拽着他裤子往卫生间去,宋星海一手提着裤头,目光顺着灯火方向看。 傻狗拖拽着他,让他看到今生难以忘却的一幕。 那画面说不上血腥,却糜烂腐败到极致。冷白瓷依靠在洗漱台前,看起来已经站不稳了,腿脚不断颤抖,左臂空空如也,拆下来的手臂随意丢在地上,宋星海愕然瞧着他鲜血直流的耳朵,他站在灯光下,眼神空洞,用匕首在yinjing上一刀一刀地划。 实在是太过诡异离奇,宋星海甚至忘记第一时间冲上去阻止。他瞧着下体血淋淋的机器人,脑中云气波涌,浓郁恐惧漫上心头,将他肺腑灌满铅液。 宋星海头昏目眩,腿脚发软,他张口,听不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