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3 他不想成为不被选择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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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一起射,但姜执己在等泠栀射过后,兀自停了下来。 泠栀体力消耗得厉害,叫声都孱弱的微不可闻,身子抖了抖射出几缕白浊,就伏在姜执己的前胸睡着了。 姜执己一直搂着泠栀的腰肢,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直到自己的性器完全软下来后,才一点点撤出。 他帮泠栀简单地处理了伤口,钻进浴室,连灯都没来得及开,摸着黑冲了个凉水澡,压下了身体里躁动的欲流,余光瞥到时钟之上。 算着,也快到时候了。 那个人该到了。 姜执己给自己预留了一些时间来整理东西,但他却惊觉自己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燕过留痕,风过留声。 而姜执己在Aditya的这整整六年,似月下薄雾,海上浮云,随风散,伴潮退。 他没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想到此处,姜执己心底不免泛出了些悲哀。 生命本身就是一场限时的体验,无论其中是如何的光辉灿烂,波澜壮阔。时间到了,都会成为过眼云烟。 当一个人可以一眼望到这一生的结果,了解自己是因何而生,通晓自己会为何而死时,他便会觉得一切过程,都不再重要。 姜执己的人生,便是这样。 他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只是没想到自己的黑白无声的生命里,会无端开出了一枝浅金色的栀子。 他是那样鲜活,又那样美好。 总不能让他白白折去。 姜执己给泠栀披上了衣服,抱着昏睡中的他走下阁楼,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还是回了步子,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