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大师兄(指J尿道,控S)
的脚步,足下是一双公司提供的中长黑色军靴,靴口系带整齐包裹性极强,被憋住的大脚不知道在皮质的熏陶下会产生什么样的气味。 他停在病房前,玻璃上映出他器宇轩昂的脸庞,初见时的出尘绝然已经转变成沉着自持,依旧刀锋似的剑眉和一双星目,可眼中却更加深邃幽远,像是一个深渊无法被人揣摩。挺翘的鼻梁骨使面部更加立体成熟,微红的嘴唇薄厚适中。第一眼看过去犹如一位久经沙场风华正茂的青年将军,谁都不曾知道这位青年出于佛寺。 “情况怎么样?” 声音平静而浑厚,不太像是询问,而是命令。 “这两个月每天都用舒缓的药剂中和,暂时没有问题,身体机能已经全部恢复。” “明天开始,不再用药。” 释清眼神凌厉充满自信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大师兄,明天就让你好好满足。 “清清?” 秦天崖醒来的第一眼就被站在房内窗前的青年凝视着,只是此人气质更加威严,不像是小师弟的模样。 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见过师弟了,那天清清帮他koujiao之后他悔恨不已,果真在之后的两个月他再也没有见过小师弟。他是厌恶自己了吗,这具yin荡敏感的身体,没有公司的中和药剂,他怕是没办法做回一个正常人。 “嗯。” 释清两步来到秦天崖的面前,大拇指和食指掐着男人的下巴,两人视线相对,释清俯身吻了一下师兄。 “是我,师兄。” 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让秦天崖身体发红颤抖,师弟的气味怎么比之前还要迷人。 “我今天还没有吃药,等一下我们在叙旧。” 秦天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