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赐封
不禁感到头疼,且说自从那日辜画师被斐璟御毫不留情地拒绝之後,回家便重病不起,连派了好几位太医去看诊,却都束手无策,只道心病仍需心药医,我思来想去,悟了个中道理,於是,我命元凶斐璟御领了几个帅气小倌去向他赔礼。 宰相亲自赔礼这对旁人来说绝对是莫大的尊荣,连得难缠大病的人都能瞬间生龙活虎,就譬如辜画师,听说斐璟御前脚刚要跨过门槛的当下,直接惊得从床上摔了下来,然後很碰巧地把手摔断了,之後虽然他的病奇蹟似的痊癒了,却因为手实在断得有些彻底没办法继续替我画春g0ng图。 又奈何寻常那些春g0ng图都将男角画得其貌不扬,我是怎麽也看不下去,以至於我这个皇帝到现在还对那档事一知半解。 我思忖了片刻,悄声问:「童公公依你看,哪个技术b较好?」听说技术不好的话,会让人疼到想Si。 「……」童公公一张老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天知道他多想把我碎在地上的节C捡起来塞回我脑里:「回陛下的话,奴才打小就进g0ng,对这种事情也是一知半解……」 言外之意就是打小就被阉了,哪里有办法T会个中滋味。 「这可……如何是好?」 我哭丧着脸,却见童公公用着超乎常人的速度冲出殿外,没隔多久又匆匆赶回来,手中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三枚牌子。 「陛下放心关於那方面寻常富家公子在十五岁时就被家里安排了通房丫头,陛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