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指J,T批,,被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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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变成对自己身体的陌生感,以及对真的从胸口涌出乳汁的恐惧。 他想大声地叫,又怕邻居听见,只狠狠咬着唇别过脸,却又在这对十四岁的半大孩子而言过度的刺激下漏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另一边也没消停,伺候乳尖的换成了指节,一会揪起来一会拧着打转,又疼,又带着针刺般的酥麻,他被咬得不敢动了,生怕被许晖连着胸rou一齐撕下来一块。 这是一个少年对于暴力较为天真而纯粹的恐惧。他被剪破过虎口,被水性笔扎入过小臂,但还没被什么咬下一块rou过。耻辱的感觉不住地涌上来,就像被人揪住头发般,他被他的舅舅从rutou一路吻到未愈的小腹,许晖觉得许明哲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新旧交叠的缝痕很有意思,湿热的舌头不停地覆上凹凸不平的伤口,在刚刚的一系列动作里早就开始渗出血珠了,然后又被尽数舐去,卷入口中。 “什么…!不要…啊…别弄了…”许明哲快崩溃了,“好恶心…呃呃——” 血腥味混着盐与淡淡的焦糊味,可以用来形容他伤口的气息,而许晖却突然向下,把头埋到了他的两腿间,那个刚喷过水,略微放松又在主人意志下绷紧的幼嫩rou阜,两手则掐紧他大腿根,往外狠狠一掰。 “啊!…呜…呃——” 感到那个刺棱的毛脑袋埋进自己两腿之间的时候,许明哲语无伦次地冒出了些尖锐的声音,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像是什么鸟类的叫声一样,就好像他的语言中枢被这个该死的器官夺去了咽喉,只剩下可怜的本能,当敏感的花蕾被热流所覆盖,那丰厚的嘴唇裹住自己软弱的xue口的一瞬,他失语了。 许晖并没有强硬地掰着他的腿,所以许明哲一下子就把腿并拢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