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上):只是无法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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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鸠十分配合地揽住他颈脖,才十分清楚地闻见他身上扑面而言酒气。本因他一句惯例自责的话想问一句“为何怪你不好”。而闻见酒气,好似就触发了腰间的于她而言根本无碍的疼痛似的,她话说得委委屈屈又理直气壮:“都怪你,喝这样多酒。” “别怪我,这并非我所想。”抱他去榻上的男人突然也十分委屈地解释,“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好了,好了。我都知晓。”祝鸠有点不知所措,忙安慰这个突然放软姿态的男人,手顺也顺势顺着他的后背。 “才说过不说这些了。”祝鸠仰起头,以唇封住男人唇,轻轻一印,“我们来做未完的正事。” 两人在榻上相贴,滚做一起就不可收拾。 祝鸠方来时点上的红烛已悠悠燃了大半截,烛火在这昏暗的室内格外明亮。一双交叠的人,摇摇晃晃融进烛光暖sE之中。 不能再融洽契合了。 而总是打哑谜的两个孤寂伤痛的人,却仍然无法相契。无法敞开、无法信任。而与她的心之裂痕一定相互感应着,才无法相斥与自己相似的剧痛。 他与她,也一定感觉到了。 只是无法言明。 如何言明?因简单的yu,生了复杂的情,于是要交心? 即使界限是那么不明晰,这也是毫无疑问的越界。 迟叙意喝了太多酒,真的醉了。 ———— 作者有话说:随缘更,大家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