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
‘知足常乐‘了好几天后,裴溢终于在月考前夕恢复到了以往的伙食标准。 他拖着自己的残躯病体,兜里揣了两根笔就半死不活地上了考场。 学校距他家路程较短,裴溢还在路上嗦了碗汤粉,走到学校时距离开考剩二十分钟。 成绩好与不好不仅仅反映在试卷上几分十几分的差距,裴溢自己的感触最深,以前佼佼者的时候他云淡风轻面对每一场考试,前十的时候会在考试后对下答案看看哪里失误,到现在,每次考试前考试后他都会产生一种微妙的畏惧感,生怕哪里出了错导致多丢分。 “裴溢,怎么是你?“裴溢座位后排的一个刺猬头拿笔尖捅了捅他,”一会儿往边儿闪闪,让我瞅一眼呗。“ 这人叫薛忻,是他们年纪出了名的混混,两人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但大考都是按照成绩来排考场,月考一般都打乱,随机安排,因而座位表出来前谁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考试。 薛忻不是关心这个事的人,裴溢也只关心自己坐在哪。所以直到这一刻两人才恍然发觉位置竟然相连。 裴溢没有回头,只当没听见。 薛忻见人没反应,悻悻收了手,恶狠狠踹了一下他的位置,心想:尼玛书呆子!就知道学习,把脑子都学傻了!转而不再理会他,和一旁的一个男生窃窃私语商量作弊的方法。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