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管所是不是进行了什么神秘手术,把威廉的前额叶移植给了米辛。 “哪里错了?”米辛趴了上来。 麦秋宇无语,他今天很累,实在不想讲话:“你们这几天就在我那里呆着,不要乱跑。” “哦,”米辛坐了回去,偏头看风景。 终于安静下来,车却遇到了红灯。 车里,三个人安静地像是在灵堂聚会。 终于,米辛忍不住,再次开口:“港岛有比你厉害的贼吗?” “当然有啊,”麦秋宇漫不经心地回答着米辛的问题,他还没来得及发条短信问那个人是否已经到家。 当时他担心短信声响起会打搅对方的睡眠,所以留了字条。 “谁啊,”米辛仍在问。 绿灯亮起,麦秋宇松开刹车,修长的手转动着方向盘,无名指上一颗黄铜红宝石戒指。衬衫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想起那张脸。 平缓的呼吸,宁静的神情,白皙的皮肤。 无数个夜晚,他见过的,熟悉的脸。 一切都回来了,一切好像都没有变。 还有。 痣。 那颗痣。 明明是和他一样的男人。 为什么每每看到,他都这样心痒。 米辛要的答案近在脑海。 麦秋宇却因为这答案不得不降下车窗,让有些凉的风吹进来。他解开了衬衫扣子,任风吹拂。 “到底是谁啊。” “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