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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故事。 但阮青浓其实对艺术不太感兴趣,如果不是因为徐非眠,她并不会在这些“已故”之物上多留半分心思。 饶是如此,她下一次、再下一次,还是会缠着徐非眠,就为了听徐非眠多说几句话,再在徐非眠身边多待一会儿。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徐非眠呀。 阮青浓认真听着徐非眠的声音,最初还能搭上两句,问出几个有意思的问题,徐非眠自然会一一向她解释。 但随着话题深入,一旦涉及到专业话题,阮青浓便只有傻眼的份儿了。 她抱着抱枕,不去执着与徐非眠搭腔,g脆放松下来,认真去听徐非眠讲解的故事。 「青浓。」徐非眠的声音一顿,琴音也微缓。 「唔?」阮青浓偏头应声。 「是不是很无聊?」徐非眠轻声问着。 声线清冷,语调柔缓,似水流玉般淌出来。 「当然不会!」阮青浓打起JiNg神,扬起语气证明自己的兴致。 徐非眠静默片刻,只手上弹琴的动作并未停止,琴音依旧,阮青浓看着少nV绝美的侧脸,看着她跃动的指尖,只觉倦意更重,困意更浓。 她攥了攥抱枕,不禁搜刮起语句,「刚刚说到春湖第三小节,兰帕德先生修改了几版,后世对此还有争议……b如说?」 徐非眠弹着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