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这辈子只拿过刀枪酒碗,人头酒的副尉硬着头皮给将军束发
?” 那时帝渚的下将林川带了猛兽当街欺辱官员一事,早就传入了郑国公的耳朵里,而事后见皇上毫不追究此事,恰好不久之后这事发生,他如何推测不出这事的源头巷尾。 帝渚沉默半刻,点了点头。 “可旁人不知。”郑国公叹气,“殿下当时做出此举也该明白,这事又怎会简单善了。” 朝中分派严重,根枝错综复杂,多少人把目光钉死在了帝渚这个香饽饽上,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势必会着手动作! “本侯知道……但后来本侯更加特意避开了所有人的接近,上朝时谁人的话本侯都不接,为此连浮云台都不敢多待太久,府里也加紧命令众人平日无事不可出门,不可轻易与外人接触。”帝渚苦恼的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xue。 “本以为做的都这么严密谨防了,又过了两个月,任他们再多的心思也该灰飞烟灭了。” 郑国公笑了:“即便是灰,怎知会不会死灰复燃呢!” “此话何讲?” “殿下,正是因为你防备过重,事过不犹啊。” 郑国公惋惜的看着她,小幅度的连连摇头。 “朝中的左右两派分裂已久,大半的文武百官非左即右,每日明争暗斗,斗的不可开交,有些时候甚至连了国中大事都是他们争斗的战场,朝中的其他人早就心生不满了。” 帝渚一怔,反问:“其他人?”她一直认为朝中的百官都是划分好了派别的。 “就是既非左,又非右的人。”郑国公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