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人人都说皇家无深情,她却偏偏不信这个邪
也是知道的,国公替本侯照顾皇妹的恩情,年少的善待,此番种种本侯都不会忘。” “若是不忘,怎的小老儿半月前送府的请帖被退了回来?莫不是小老儿的帖子还不够份量,请不动殿下这尊大佛?” 郑国公吹了吹长长的胡子,面露挪愉,倒是看不出对此事有一丝生气介意的意思。 帝渚笑了:“国公可是冤枉本侯了,别的本侯也没收啊。” 说着她摆手向外做了个请的姿势,和郑国公并肩边走边聊。 “殿下这是打算今后永不参政吗?”周围时有宫婢走过,为免旁人听到,郑国公便沉声问她,“为了让皇上安心?” 拒绝所有官员王亲的拜帖,也不同任何官员私下见面,以及她从不会在朝堂之上公然表态。 桩桩件件都如斯证明她是如何打算,因而近来再无一张拜帖送到将军府。 毕竟,她一封不接,悉数直拒,连半分念想都不留给旁人。 “是。”帝渚背了手,淡淡颔首,“皇上登基不过六载,根基不稳,掌权不多,与公与私本侯都不能再加重他的负担。” 公自不必多说,至于私,她可没忘自己还是他的皇姐。 年少时她们三人关系还勉强算是不错,他是极少数愿和从不受宠的她们两姐妹来往而从未轻视过她们的人。 甚至好几次他就帮过趁她不在时,受外人欺辱的永宁。 她这个人素来恩怨分明,别人的坏她记得清楚,别人的好,她记得更深,一点一滴,时时记挂心里。 因而哪怕皇上现在对她的种种猜疑与试探,她都能忍了,只因当年他种下的那些好因,她不敢忘。 人人都说皇家无深情,她却偏偏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