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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打算和盘托出——倒悬月和石榴花,往日难再现,更不能被凶兽窥见。

    背对着狼王,俞靖安稍显不耐地开口:“怎地?我和看对眼的佳丽一晌贪欢,你也要管吗?”

    这是不想我深究啊。巴图蒙刻半眯起眼,心中讪笑,拿置气的样子来岔开话题,先生的套路还没来得及换。

    算了,私下再找人去盘问一下就好。

    巴图蒙刻笑笑,干脆将自家先生整个环进怀里,耳语道:“我不与先生说违心话。先生与旁人眉来眼去,我见着了,就难受。”

    “难受得想把那人眼珠抠出来。”他顿了顿,又低头含着怀中人的耳垂玩了一会,才接着说道,“再把先生关起来,养成一只真正的金丝雀……”

    没有丝毫振翅的意愿,连羽翼都成为最漂亮的可亵玩之物。

    “可是先生不喜欢。“巴图蒙刻吻上俞靖安的颈侧,继续说道,”所以我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骨子里流淌着凶性的伯劳,不会成为金丝雀。

    但贪狼不会松手。

    他又亲昵地去蹭自己最喜欢的这只“雀”,近乎真挚地表白:“我对先生的心意,日月可鉴。”

    可惜对方却一万个不领情,冷静清晰地说:“既然你喊我先生,巴图蒙刻,我就再提醒你一点——”

    “占有欲,不是爱。”

    满腔情意被人泼了冷水,巴图蒙刻却不在意。他一边笑,手臂却加了力气,利用身量优势,缓缓把书生压制在草地上。

    幸亏今秋比往年都暖和些,眼下虽然过了白露,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