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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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缺点是每次搞完我都会极度困乏,体力消耗过大,睡眠时间可以超过十个小时,倒不至于真的爬不起来,只是身体和精神极致的懒散让我不想动。 闷油瓶在有意控制这种事发生的频率,刚接他回来的那两年,他有时会借助这种状态帮我放松,现在我已经不需要,所以我们很久没有这种体验了。 我现在的状态和那种时刻很像,但是好像又有点不一样。 可能两个月实在太久,我从没有在一开始就达到如此强烈的高潮,更没有如此强烈的渴求闷油瓶的触碰。 1 我的脑子还保留着部分理智,无数思绪在我脑中搅成浆糊,我想他温热的身体,鼓胀的青筋,他的眼神,他的声音,我需要他,我迫切地想要告诉他我需要他。 但是身体和思维脱节,我絮絮叨叨,从十几年前每一次见面说起,颠三倒四地讲他每次救我,每个眼神,每个幻境,我想告诉他那十年中的一切,我想问他你明白吗?你清楚吗? 破碎的喘息和哭音灌入耳膜,我反应了很久才意识到那是我自己的声音,所有话语都含混成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但是闷油瓶握住我的手,用力捏了捏,像以前无数次那样。 没关系,他一定懂,他早就懂了。 漫长的潮涌之中,我彻底放弃挣扎,温驯地趴伏着。 我拽着他一只手,放在脸上,他的手大,可以把我大半张脸都盖住,我下意识寻求安全感,用所有感官确认他的存在。 房间里皮rou相撞的声音太大了,清脆的啪啪声还混杂黏腻的水声,我庆幸因为担心神经衰弱在卧室做了专业声学隔音——不,不重要了,即使被听到也没有关系,最好让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