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客2
没有说一个字,仿佛只是疯狂的释放信息素,本来是用来震慑Alpha的信息素用在我身上,我很可笑的晕在了飞机的过道上,眼睛闭上的最后一刻是看见空乘人员关闭了机舱的出口,白天的阳光就一点点的被关在了门外。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我反抗,他压制,我反抗,他压制,我反抗,他施暴,我反抗,我反抗,我反抗,我反抗………… 到后面我甚至不明白他,我曾经试想过,如果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我,他为什么能忍受我的痛苦? 我试图和他讲过道理,我问他:你不是爱我吗?他说当然,我们是命运之番,我是他的Omega。 欣喜若狂如我,以为这条路终于通了,我告诉他,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你应该放我离开,因为我很痛苦。他露出一种很理解的表情,我还记得他眉毛扬起的弧度,以及他吃人的眼神。 最后他用信息素压制了我,强暴了我。 他只做了一次,因为当时我肚子里的淮,可我觉得那一次很久很久,久到我一睁眼,只记得加州的太阳,和那天机舱口的光,如出一辙。 那以后我的记忆都不太清明,甚至有点痴痴傻傻,可能是我也明白,这样子痴傻度日,便可以把这些日子给快点熬过去。 信息素治疗的时候总是会伴随zuoai,这是Physi的建议,他非常乐意遵从。刚开始我听当地人说话很费力,他们说得又快又杂,夹着一些地道的俚语,我需要打几个弯才能梳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