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0-P 挽留
ga们在发情期来临时打的抑制剂?我又回忆起当时,同学聚会的第二天那个头疼欲裂的上午,林桉用极其平淡的声音告诉我他要玩一周回来。 当时的呼吸声,又是谁的?是林桉的,还是睡在他身侧的洪铭? “莉莉,很热吗?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林桉的手覆上我的额头,揩去了我的那些渗出的冷汗。 “热,太热了。”我撒谎道。 这一整天我都一直在尝试说服自己,比我当时毕业答辩说服面露疑色的导师还激烈,我命令我的脑子:“相信林桉,林桉不会骗你的,洪铭是骗子,他骗你,他在说谎。” 晚上我睡不着,却不想让林桉担心,只得虚假的装睡,好在林桉是个好哄地以为我睡着了。我听见一阵布料摩擦的声音,夹杂着膏药拉扯皮肤的“撕拉”声,他撕得很慢很慢,仿若在伪装。 我的心脏随着他的动作跳得剧烈,如果他抱住我,就会发现我的神经根本没有停歇。 我默默地转过了声,小心翼翼,如同林桉撕他脖子后的药膏。 微亮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他的脖子上,形成一片幽暗的光影。却也足以让我看清他腺体上的,那个黑红色的疤痕。 从和洪铭谈完之后我一直在安慰自己,欺骗自己,麻痹自己,心脏被高高悬起,就像午夜阁楼之上的那只挂在脚上的靴子,迟迟没有落地。那个黑色的疤痕盘踞在林桉的脖子上,它咧着嘴大笑,在嘲笑我。 林桉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将窗帘拉上,房间里便伸手不见五指。他俯下身子,轻轻亲吻我的脸。 我装作不经意地翻身,实则是为了不让我咸湿的泪水,划过他的嘴唇。 一夜未眠的后果就是早早地起床,我去小区楼下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