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32-P
桉的合照,我不自觉地喊了一句“林桉”。 可是照片里的人不会回应,他只是笑着,搂住他身旁那个笑着看向他的女孩。 而现实中的人,应该已经踏上了去美国的飞机,正在慢慢遗忘着这段记忆。 回去之后,mama问我怎么不和林桉一起回来,我直言我们分手了,mama眼睛瞪得跟很圆,当时她手上在炒菜,她风风火火地关了火和油烟机,探出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和桉桉,分手啦?” “嗯。”我摘着菜,思考着明天的面试。 “为什么呀?谁提的?” “没为什么,以后和你说好吗,mama?” “哦哦,好,好,我不和你说,我炒菜去。” mama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给了她一个我没事的表情。 我在餐桌上告诉了父母我和林桉分手的事情,他们没让氛围沉默,今日的餐桌反而更热烈起来,比过年还要热闹上几分,爸爸和mama不停地聊各种他们的生活琐事,关心我的工作问题,我也笑着应和。 我们都在企图遗忘什么,掩盖什么似的。我不停地笑,笑得脸都僵了,以笑来埋葬一颗流着血的心脏。 一天下班回到家,忽然觉得这房内的一切都太熟悉了,一眨眼,十七岁的林桉就坐在沙发上吃着我学切的兔子苹果,再一转头,小时候那个留着长辫子的林桉从我的房门口探出头来,和我玩着躲猫猫。 我于是从家里搬了出去,搬出我长大的保吏。 那一刻,我明白,我和林桉的过往,就终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