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7-
但是灵魂却好像游走出去,他伸出手,纤长的手指明明都要触到我的发丝,又像是被火焰燎到了那样,快速的收回了。 他把那一双手放在左胸上,手指犹如要嵌入rou体,把衣服抓紧。 好像要把他的心挖出来。 “我是不是最好……”他把头转了过去,我只能看到他幽夜般的发丝落在他的瘦削的肩膀上。 “……莉莉,对不起,淮淮估计被我吵醒了,我回去看他。” 他把头转过去,站起身来走回房间。而纪录片正好放完,一行行的白色字幕流过我们眼前,像是夜河里一条条游动的鱼。 回过神来,眼泪已经浸湿我的皮肤,我是一条搁浅的鱼,明知道自己这样只是徒劳的消耗细胞中的水分,却因为忘得太快,就这样一直流,一直流。 我为什么要哭呢。 我低头看我的手,它们仿若不受我的大脑的控制那样,抚摸着林桉留下的余温。 心脏里有什么东西撑着我,剧烈的疼痛着,她飞速的生长着,似乎是要撑破我的心房,一路直捣我的喉咙。 这种不明不白,隐讳难言的疼痛,就这样一下一下的钻着,从深夜到星河隐去身姿,阳光乍现。 第二天我的头脑昏昏沉沉的,量了体温有一点点的发热。我想想也是,都是春天了,现在的气温微妙极了,一面温暖了枝桠,复苏了它们,一面又让人放松了警惕,以为早和冷空气相安无事了,放感冒和流感肆虐。 我带上口罩,怕传染给淮淮,只是本来就嘶哑的嗓音加上一层布料,声音就变得格外模糊。 林桉久违的先开口说话了,他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还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