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21- 粉s笔盒
散去,儿科门诊是医院戏剧化的另一个地盘。有的小孩头撞破了,现在正在上药,而有的比较调皮的,不小心把豆子放进了鼻子里,急得大哭。 这些吵吵闹闹中,淮淮一家显得格外安静。淮淮喝了很大一口水,洪铭作势要摸他的脸,可能是手太冰,被淮淮躲了过去。洪铭接过了淮淮抱在手上,淮淮蔫蔫地把头靠在他父亲宽阔的肩膀上。洪铭的头发今日未像以前一样由发胶固定,卷曲的头发这才得以显现。 我这才发现了,林淮的自然卷,是遗传了另一位爸爸。 不知怎的,林桉的视线和我对上了。里面静谧无声,不知道又想传达什么。 我感觉我臂弯里在发热发烫,原来我还傻乎乎的保持着抱淮淮的姿势,而小孩子偏高的体温植根于此,久久不离去,仿佛在依恋。 一种躁郁的心情蒙住了我,我想着走上前去和黎明打个招呼先回车里,抬头看见洪铭看着我笑。他揽着林桉,抱着淮淮,那种笑容很可怖,里面全是捕猎成功的血腥的喜悦。 就好像五年前。 我转身离去,打车走了。路上黎明打我电话,我没有接,只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家里有事,回去了。 出租车在天桥上转了又转,昏黄的路灯似夕阳般落下,把车里的光影分割成了好几段。我的手机一闪一闪,像城市上空自杀的星星。 车驶向了一个老旧的小区,路过了一座现在还灯火通明的高中。我回忆起小时候第一次来保吏小区的场景,面包车的座位被家里的家具挤得鼓鼓囊囊,只好由mama抱着我。 我观察挡风玻璃上绿的和红的标签,不知不觉间就被拐来了新的地盘。 吓了出租车,我敲响家门,mama开门看到我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