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州客3-1
个女性Alpha甚至因为选出一块更加光滑的石头而皱起了眉毛,仿若这是什么极其重要的事。 我随手捡出一块石头,就站在旁边看,看大家弯腰劳作,像纪录片里面在河流里淘金的人。 石头从来不是我的实验对象,我的实验对象是触摸不了的菌落,大多数时候会是软绵绵的白兔和老鼠,偶尔在实验室也会看到狗,我不参与那些关于狗的试验。甚至还有软绵绵的人,但是仅限于我自己。 上大学之后我一直有感觉现在的抑制剂对我失效,我知道是我的信息素紊乱更加严重,之前那些隐匿在我身深处,让我得以伪装自己的信息素,终究要来反噬我,报复我长久以来对他们的不承认。我研制了很多种新的抑制剂,全部由我自己来服用,刚开始没有一个起效的,我只好搬出宿舍,在外住宿。 石头硬梆梆的,和用电流麻醉过的兔子不一样,全身都是酥软着的。我们一般会用电流带走实验室里的大多数动物的生命,还记得第一次夺走一个生命是在大一的冬天,实验室里也是冰凉的,若不带着口罩,呼吸会形成滑稽的白雾。 那只白色的老鼠躺在实验台上,呼出了最后一口白色的云团。 白色的云团就像一个物质化的灵魂,很快消散在了实验室的房顶。 我打磨着石头,原以为我会带给它新生,它却从中间裂开了,从仪器台上掉下去,彻彻底底的裂成两半,它用另一种方式死去了。 老师过来察看我的情况,他说,看来挑选石头也是需要技巧的。 112 我的学生邮箱里收到一封信,刚开始以为是教授是把我写了一周的课程论文退了回来,但是看了眼寄件人的名字感觉奇怪,是一个中文的名字——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