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洞房
可耐地覆在他身上,扯散他衣襟,露出玉一般的肌肤来。 林观音渐渐过了害喜的月份,教贺骁一日三顿补药养得丰腴了些,身上软rou若凝脂滑腻,惯于握刀持盾的手流连其上,难免失了力道,揉出几片红痕。 “嗯唔……!”林观音猝不及防被咬住一边的乳rou,贺骁拿牙尖将那殷红的小珠来回弹弄,逼得林观音昂起颈子发出一声呻吟,双腿不自觉环住他腰身。 两边的rutou皆被他玩得涨大挺立,贺骁意犹未尽地各咬上一口,攻势一转往下去。 如今林观音怀上三月有余,腹中孩子渐渐大了,身体亦跟着愈来愈敏感,再不似从前清心寡欲。如今仅仅是被贺骁盯着一瞧,那根小玉茎便颤颤翘起,露出后面两片柔软的花唇。 长歌腿间的娇花是彻彻底底被男人精水浇熟了的,只消拿手一划,那道小缝乖乖打开来,贝rou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裹住他指头往里吞。 于是贺骁埋首于他腿间,宛如野兽掠食般连啃带咬,林观音起初吃痛,后来渐渐得了趣儿,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椎泛上来,十根纤细的玉指抓紧了贺骁的头发。 “骏之、啊嗯、不行,要被咬坏了呜……”贺骁特意揪出藏在层层软rou深处那颗花珠蹂躏,林观音最受不得这个,当即哭着求他放开。然而床上的求饶总是起到反效果,苍云兽性大发,照着那处重重一舔—— “啊啊啊——!” 林观音尖叫一声丢了身子,大股水液自花xue中争先恐后奔涌而出。他喷了不少水,连身下床褥都湿透了,人则陡然卸了力气歪倒在枕间,还拿半只手挡住脸,试图不让贺骁瞧见高潮时丢人的媚态。 贺骁轻嗤,欲挪开那只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