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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床的两人都闭了嘴。 截肢手术没那么简单。布加拉提又开口,会有很多后遗症,如果恢复不好,你可能一辈子都…… 那也要活着啊。 都已经这样了,你能怎么办,又不能找一条腿给自己安上去。 日落之前,医生又来一次,说要拔尿管,你什么也没想,结果被医生的C作疼出杀猪叫。 喵的,你恨他们了…… 2 医生安慰道拔完了拔完了,可你的尿道还留着痛,身子一cH0U一cH0U,福葛问你还疼得厉害吗?你紧咬牙关,yu语泪先流。 护士说你就忍忍吧,等你生孩子的时候还要cHa呢。 该Si,你这辈子都不要生孩子。 又昏昏沉沉睡着,这可谓是咸鱼生中最糟糕的一天,但也许以后还有更糟糕的,现在无法下定论。 夜里再一次被迫惊醒,脚趾针扎一般的疼,五指连心,那些针好像cHa进了指头或是指甲隙里,你在昏与醒之间挣扎,手在被子上m0着,陪床的人问你怎么了,是乔鲁诺。 你说脚趾疼,他掀起你右边的被子,可你疼的是左脚…… 左腿都没了,左脚怎么会疼? 大脑仿佛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拼命地向你的左脚下达指令,可左脚不知去了哪,指挥官发出的电报永远没有细胞接收。 你想m0自己的左脚,努力去够,碰到被切割掉的左腿,那里被纱布裹缠,下边空荡荡一片。 可它却好像还在,可它又确实不在了。 2 乔鲁诺挤压止痛泵,但药物对不存在的地方无效,他又握住你的手,手心已经全是SHIlInlIN的汗。 有好几人围上你,低声说着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