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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插的地方很能吸,又总是往外冒水,一副需要男人赶紧填满的模样,而她的身体也是,即使总是被弄疼,却有时也喜欢那种感觉。 “啊…唔…哼…”许尤夕用自己的手指插着下面,没一会她把自己玩高潮了。 而为了高潮她脑子里全是言易甚,全是他下面狰狞的怪物,全是他的气味,他说的话。 她把手指抽了出来,在床上发着抖。 言易甚贴在她耳边,问她:“刚才在想什么?是想什么让你去得这么快?” 许尤夕见那张俊美的脸凑近自己,她伸出舌尖,舔他的下巴,软着嗓子像在撒娇:“在想你。” 言易甚回她一个吻,重新让rou根缓慢进入她的体内。 她贴着她,吐着气,“我…在想…在想你狠狠cao我…在想你…在想你…” 言易甚一句句骂着她,荡妇、sao母狗、小婊子。 他几乎把自己所有的脏话都说给了她听。 而许尤夕在欲望的深渊里咿咿呀呀地叫:“呜…你好大…好粗…要死了…” “我是你的什么人?许尤夕。”言易甚开始也觉得有些发晕了,他顶着胯,死死cao入她的最深处。 许尤夕脑子空白一片,尖叫着喊出一声:“老公” 这样的事确实是应该由夫妻做的。 言易甚听着她的叫法,没有觉得不开心,但还是讽刺几句:“笨蛋,我可不是什么老公。” 许尤夕哭着哼唧几声,说:“易甚哥哥…你不是…” “那谁是?” “呜…易甚哥哥…” 许尤夕此时一味地追着快感的尾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