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你该学着安静点)(烟头烫X/塞冰块/C尿浇花)
思眼泪哗哗不受控的往下落,强烈的刺激让他双目失神,掰着膝盖的双手抖个不停。 他咬着牙除了呜咽不敢叫出声,正和沈宴的意,拿过冰块的手掌心冰凉握着性器适应温度,再性器不住的跳动中挺身进去。 “呼……真紧。” 顶端抵着冰块继续挺进,柱身划过湿热水润的肠道,沈宴爽地小腹一紧,低下头忍不住一声难耐的粗喘。 沈宴的性器彻底将为融化的冰块抵进了花心深处,李弗思双手依旧按不住想要逃脱的大腿,转而抱着膝弯青筋暴起,紧咬的下唇渗出血珠,身体抽搐着泣不成声。 “呜呜呜……嗯啊、唔主人,哼啊……” 除此之外叫不出别的,后面又冷又热的触感侵蚀整个下体,渗出被冰块冻得麻木,可xue口附近已经被进入的性器暖热,传来被填满的酥麻。 沈宴越过他绑着性器的大腿内侧,抓着他腰胯的骨骼固定,在李弗思不断往下淌清夜的jiba下进入,冰块融化湿漉漉的一片,稀释了他肠道分泌的肠液。 被沈宴进出的动作顺畅地往下淌,沿着桌角一路在地毯氤出一片深色痕迹。 察觉到xue内恢复温热后就重新塞入一块,性器被收绞吮吸中又冷又热,远超于寻常进入的快感让沈宴动作更加凶狠,性器噗叽一声挤入,rou体随之碰撞,双重回响在室内激起靡乱之声。 一盒冰块很快在搅打中使用殆尽,李弗思哭着自己掰开腿吃完了冰块,齿关无力再咬下唇,同时也失神地发不出声。 脑中混沌一片感受不到外物,只有身下不断传来的饱满感,身体似乎永远无法满足的空洞彻底消失不见,转而全部变成沈宴的名字将他填满,从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