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纹身)(踩X器/R钉/蜡烛/鞭打/扇X)
大口用破碎的嗓子喘气。 不愿意让他死,现在活过来了,用着副强烈的求生欲望跪在谈温面前,同样让他生气一股无名之火。 他抬脚用冰冷鞋跟直接踩上沈宴立着的性器,尖锐的鞋尖抵在红肿的根部,鞋跟压着尿道棒在沈宴旋转: “是不是只要能活着,无论多贱沈宴你都能接受啊?” 全然不提沈宴这些年的每一次自杀,这栋别墅直到现在还养着一支医疗队。 当然沈宴不会知道,他现在没有清醒的脑子策划死亡、或逃跑,自然无从得知这间房门以外的任何。 沈宴被下体的尖利刺痛疼得冒冷汗,完全感受不到一点性爱的快感,哆嗦着手脚扑腾,锁链哗啦啦一阵响动,沈宴的一只手抓上谈温裤脚求饶。 接着谈温一脚踢开,沈宴苍白修长的骨节被踢出一声脆响,手背立刻泛红一片。 谈温不耐烦呵斥:“啊?是不是!说话!” “嗯啊……主人、我是贱狗……求你……” 沈宴无从思考,下意识吐出自虐的话,他混沌的大脑不知道这是何意,只是潜意识里深深刻着只要说这些,他们就会让过自己。 却对谈温无用,无论他说什么谈温都不会满意。 他把内心深处的软弱羞愧化作暴虐,尽数施加在沈宴身上,像把头埋进沙里的鸵鸟,自欺欺人的以为这就是正确的。 就是沈宴贱骨头,勾引他还不够,还不知廉耻的摇着屁股,见一个有jiba的就躺下挨cao。 这都是沈宴活该。 谈温坚定了一遍意志,目光更加凶恶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