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恶俗)
的下体。 对于沈宴压迫感十足的目光谈温这么多年多少习惯了点,破罐子破摔蹬开脚下的裙子后,扯着衬衫的衣扣抱怨:“那什么破药也太持久了,你这几天都不找我,我手都磨破皮了还是这样。” 手伤了是真的,但不是磨破皮。 谈温偷瞄双腿交叠不再分给自己目光的沈宴,视线停留在他的胯下,贼心不死地给自己争取机会:“沈宴你确定你好了吗,晚上不是有安排,要不要以防万一先解解毒。” 说着赤裸着身子就要靠近:“不然半路升旗有损形象……” 不断贴近的动作被沈宴一个眼神制止,扒下那一层恶俗意味满满的衣服,眼中的厌恶总算褪去一些:“这就是你要来谈的事?” “对啊,事关身体和脸面当然很重要……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谁知道你不喜欢。” 谈温兀自小声嘀咕,觉得沈宴心海底针,送上门的性与征服就这样轻易拒绝,却被沈宴听到后鄙视不已,抬起凉薄的眼皮冷冷注视他:“无论是情趣还是欲望,我都不需要靠zuoai时对方的着装暗示,才能满足自卑的恶趣味。” 用性器作为彰显地位的至高勋章,通过肮脏地鞭挞发泄达到隐秘的颅内高潮,不过是屈从于性交行为的快感崇拜,于沈宴而言低级地如此不堪。 谈温沉默一瞬不知在想什么,脑子里过了一遍沈宴的话觉得好像被骂到了,他现在只想和沈宴zuoai。 再次回忆一遍那天的场景,谈温精神一振,似乎觉得自己发现了取悦沈宴的关键:“难道你喜欢坦诚一点的,就喜欢我光着身子让你干。” 眼神亮晶晶地原地转了一圈,展示自己身上没有一块遮羞布:“现在呢、有没有感觉,硬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