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计尘回国)
: “要不要看看我腰上的手印,给你提供个他喜欢的姿势,免得你哪天想爬床不知道怎么做。” 胜负已成定局,谈温终于释怀地放开计尘的手臂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不能陪沈宴过生日的阴郁一扫而空,抬眉最后给计尘一脚踢回谷底:“你敢吗?” “够了。” 计尘深吸一口气重回表面的镇定,握着行李的指节发白:“你今天说的我一个字也不会信,我比你了解阿宴,他绝不会看上你这种人,与其多在这里意yin,不如早点回家想想怎么让阿宴正眼瞧你。” 只会躲在阴沟里偷窥的胆小鬼,怎么配得上阿宴。 他的话一点没有影响谈温的扬眉吐气,看着计尘越走越远步伐僵硬的背影,谈温冷哼一声同样转身离去,沈宴今天刚看我两个小时呢。 装得一派道貌岸然的懦夫,谈温丝毫不担心今晚计尘和沈宴的独处,计尘要是有胆子爬床,不如信他明天就生孩子。 …… 沈宴吃完药已经昏昏沉沉睡了一觉,再次醒来觉得头晕脑胀,摸了摸额头似乎有些烧起来了,借口已经吃过晚饭没让周女士发现异常,又服了两颗退烧药再次回到床上。 不止头重脚轻,小腹也隐隐传来异样的火热感,沈宴躺在床上无奈叹了口气觉得谈温大概属瘟神,几天没有冒头的药效在他出现后,精准无比的到家就苏醒。 昏昏沉沉中也没兴趣再跟不听话的下体计较,沈宴勉强压了压抬头的欲望,睡前最强烈的想法是希望退烧药能把这种热度也降下去。 等计尘头脑仍处于极度愤怒到了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