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牙别想要了)(囚施N/深喉/扇脸/窒息)
脸露出一丝餍足的媚态,在昏暗灯光下进行着最污龊的惩罚,丑陋可怖的下体伸进沈宴的口中施虐。 无力吞咽的血水顺着嘴角滑落,在谈温锃亮簇新的皮鞋汇成一滩血水。 沈宴真成了一条在岸上扑腾的鱼,血水涌入鼻腔灌进气管,咕噜咕噜往外冒着红色的口水血泡,含着谈温捅穿他喉咙的性器无声挣扎,已经咳不出声。 在翻滚的胃液终于压抑不住,争先恐后要吐出来之前,谈温察觉到了什么,长腿勾着束缚沈宴的锁链松开些许,扭着沈宴的脑袋偏到一侧。 “呜哇……咳!咳咳……” 沈宴像漏气的破布娃娃往外吐水,苦涩胃液和着喉咙里的血水哇啦啦往外冒,谈温厌恶后退一步看了一眼自己依旧挺立的roubang,踩着一地烟头走出铁笼。 谈温接着抽烟,烟雾飘渺中看不真切神色,他的欲望得到缓解之前不会放过沈宴,静静等待沈宴吐干净了再继续。 单纯的zuoai早就不能满足谈温空洞的渴望,虽然不愿意细思究竟想要什么,但他确信这和设宴有关。 于是落到实处就是,谈温一次次变本加厉的惩罚沈宴,以此短暂熄灭内心的火焰。 又是一包烟抽尽,谈温发丝指甲缝浸满晕眩的烟草味,他看了一眼犹自躺在床上抽搐的沈宴,判定他还喘着气,冷漠的讥笑一声走过去。 “贱狗sao货还真是怎么也死不了。” 谈温越过地上大片的血水,但是铺着地毯的地面难免被稀薄的血水浸湿,触感一片粘连湿腻。 眉头一时皱的更紧,谈温看向沈宴的目光,就像看着一块垃圾桶里的烂rou,生蛆腐烂,可他只能在这个人身上不停的发泄性欲。 空洞越来越大,永远无法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