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李弗思三秒?)
沙发。 而后再次将他的头往前按,谈温张开嘴再次吃进去那根粗大炙热的性器,鼻音浓重闷闷地抽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射的、呜啊!” 话音未落就被沈宴挺身顶到喉咙深处,喉咙收缩着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哈啊……嘴也这么好cao。” 绞紧的喉管吸允沈宴顶进去的下身,湿热发烫又紧绷的咽喉夹得沈宴长叹一声,开始重重的抽插起来,间或溢出谈温破碎的哭声。 就这这个姿势一次次挺进谈温的口腔深处,窗外的报时钟声不知传来多少次,沈宴迟迟不放过他,谈温早已在撕破的痛楚和哭泣中不成语调,浑身瘙痒着扭动,在沈宴进入时卖力的打开喉口吮吸。 沈宴松开一些谈温身后的绳结,让他再次埋着头自己吞吐,手上的枝叶另一端时不时鞭挞谈温跳动的性器,在多次被抽打中谈温终于不敢再做出挺身的动作,极限的自制力压抑着下身的动作。 奈何性器和自己不使用同一个大脑,在又一次断断续续射出来后,沈宴冷着脸看着溅在身上的jingye,抬脚将谈温的性器压在脚下重重碾压。 “啊啊!呜呜呜、要坏了……我好疼,沈宴……求你……” 谈温尖叫着浑身抽搐,直击灵魂的剧痛之下,性器居然在接触中不知死活的射了个痛快,随后终于软塌塌的垂在胯下。 居然让谈温射在了自己脚下,触感一片湿滑的粘腻让沈宴眼中闪着厌恶,升起一股火气,终于没了继续玩弄他的兴趣,脚下用力踩着他的性器碾压,冻着冰碴的声音传来:“是我给了你什么好说话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