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整整一屋,都是大酒缸,让人能进去的那种,缸口被大红绸布塞得紧紧的,拨出来,要用好大的力气,敲一敲这大缸,当当的响。 而季离呢,不知从哪找出个草席子,一铺,便可坐在上头了,胳膊撑着头,笑看顾笙左敲敲右m0m0,似是喜欢得紧,从那胖仙面具下还传来叽里咕噜的嘟囔声。 “这才是喝酒应该来的地儿。”若是此刻儿揭下顾笙的面具,怕是能瞧见他放光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盛了天上星,这么一b,嗨呀,那酒馆里面喝酒的大汉便不值得羡慕了,任你能撑破肚皮,哪有守着这么多的大缸喝酒来得痛快? 顾笙倒也不扭捏了,撩起袍子便坐,见二人中间赫然摆了两个大瓷碗还有那个被粗绳儿绑着的纸包。 而季离呢,早就将那白狐面具给取下来了,暂置于草席上,瞧他鼻尖儿已是有了薄汗。 “来,喝!”转眼顾小王爷便用大瓷碗自酒缸里捞了满满的酒出来,当然,贪心太多,单手自是拿得有些吃力,哆哆嗦嗦,总是洒了大半,而顾笙递碗过来的手也染了酒渍,月光透进来,还亮滋滋的。 “瞧我做甚?”见他迟迟不接,顾笙便开始强塞了,算他生得花容月貌,b这酒还有x1引力,碗总是要接的,这大抵便是生得太过貌美的罪孽罢。 月光照在季离身上,像是给他度了层朦胧的膜,真真切切的,好看得很,拖着那瓷碗抿了口,喉咙滚动间透着GU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