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酒】权慈
太史慈想不起来周瑜跟他说了什么,只知道那天他脸色很黑,后来仿佛一切都按部就班,不知道是多久了 兴许有些时日了 直到今天太史慈在练兵的时候,听到军营里孙策和周瑜的争吵,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早就做过了?!】 周瑜扯着孙策的衣领质问他 【你还过来埋怨我?看在你是我兄弟的面上没对你军法处置就不错了!】 【我们非要闹到这个地步吗……】 眼看孙策和周瑜僵持不下,太史慈叹了口气,他不恨任何人,也没必要生气,挥了挥手让军长先替自己练兵,自己走到军营去看看什么情况 【伯符,公瑾,练兵要紧】 对,军事要紧,他们不能这么孩子气的为一个人争吵,大局为重,周瑜容易放宽心,但是以孙策的脾气,就不好说了 回去后,孙策怎么想怎么心烦,于是带了两个随从,带上打猎的弓就骑马离开了。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遇到仇家的门客了 孙策扶着受伤的手臂,看着这些自己曾经亲手放走的人过来包围自己,四面楚歌。他内心的怒火已经烧到了极致,但是已经被突袭了,那箭上有毒,战斗力被大幅削弱。当他处理完那三个门客时,随从才刚刚赶到,但是这时他已经不行了,被扶回军营后,脑子里闪过三年前和太史慈打架的场景。自己也许快要死了,男儿郎不惧死亡,但是有个人,他仍放不下 【我还没北上,还没看到盛世,还没……看到子义建功立业,就这么死了,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