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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脱出他的肠xue。 他在催促下试图床上衣服遮住赤裸的身体,但只有一件他单薄的睡裙,从蒋盛源的手中脱下的,此刻因为施令者的死,才终于拥有了支配的权利。 直至房间里涌入很多很多人。 混乱的信息素夹杂着冲开满屋恶心的发情气味。 他是被迫的,但每个人都用那种眼神注视他。甚至没有抢救,白衣服的人就已经摇头。 蒋盛源的尸体和楼絮自己,都是那种无声恶意的源头。 皱缩垂软的生殖器上还有他新鲜的yin水。 他哪有辩解的余裕? 他以家属的身份被通知上了车,但直到担架落地,伴侣的尸体送入那扇铁灰色的门,都没有人来安排他的去向。 夹在越来越多的西装的阴影里,楼絮恐惧又迷茫。 …… “下车。”身边的车门打开,蒋彻的声音冰冷。 楼絮慌乱地按开安全带,从打开的车门里钻出来。 脚落到地上时还有些发软。车门碰的被蒋彻甩上,一只手攥住omega的手腕,拉着他走进那座只有七八层的公寓楼。 楼道里瓷砖亮的反光,灯光是暖黄色。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门边有放着零食水果的社区小桌,绿色盆栽挺拔又养眼。 楼絮被拉的跌跌撞撞。 电梯门自动打开,蒋彻刚要拉着楼絮进去,手中还算安分的手臂忽然向后撤,给他一个抵抗的力道。 蒋彻恼怒的回头,看到omega眼神惊恐,眼泪又滚滚落下。 蒋彻睁大眼睛。他想发怒,omega的信息素难说不对他产生影响,他一路都烦躁又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