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滚
甚至缺氧。 瞿思杨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大手一直在抚摸他的脸颊,俩人呼出的热气不断交融。 没过多久,拉查克突然抬眸看了他一眼,欲求不满地哑声问:“继续吗?” 瞿思杨没有立即回应,注视着他的嘴唇,拇指轻轻拂过他有些肿的唇瓣,刚刚吻得有点狠了。 这样看了一眼后,瞿思杨才又吻上去。 这一次不同于先前两次,他吻得很温柔,轻轻含住被吻得肿起的下唇,舔弄,让那张薄唇上沾满自己晶莹的唾液。 拉查克微伸着舌头,仿佛索要更多,瞿思杨也回应着他,连着他的舌头一起含住,舌尖稍用力地舔过他的舌侧又滑过口腔粘膜。 “嗯……”拉查克有些难耐地闷哼一声。 刚刚情绪波动太大,药瘾再一次犯了,并且比在车上更严重。 瞿思杨听到他的轻哼,以为他不喜欢这样,便不再和他接吻,而是抱着他吻着他的侧颈,耳垂。 他将耳垂咬住,这一次拉查克戴了耳钉,他不好将那整个含住。 吻完耳垂,他又低头去吻拉查克的喉结。 “你如果不和我zuoai,那么就到此为止。”拉查克用仅剩的浅薄的意识说。 他快要被欲望和药瘾折磨疯了。 如果还是这样只接吻不zuoai,他真的会对瞿思杨无语。 果然,瞿思杨不负他所望。 到此为止。 拉查克仰着头,眉头紧锁,骨头快要断掉一样难受,“Badkisser.滚出去。” 瞿思杨缱绻地最后吻了一下他的唇,“我前段时间参加竞赛了,所以没来。” “我不在乎你去干嘛了,赶紧给我滚。” 拉查克现在的脸色很难看,他迫切需要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