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L照
跨了五个台阶,着急地说:“和朋友出去玩了。最近可能也不会回家。” 他把电脑往床上一扔,把抽屉里的平板和充电器拿出来揣进包里,急忙拉上拉链背着包离开了。 一秒没有浪费,一秒没有多待。 瞿思杨上了车,等司机开到酒店楼下。 车刚发动时,他心里有点不安,可能是因为刚刚走太急了,心跳有点激烈,呼吸有点喘。 也可能是他忘带了什么东西,但把房间在脑中检索了一遍他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瞿思杨手搭在腿上,掌心已经悄悄沁出了一点冷汗。 “叔叔你空调温度是不是有点低了。”瞿思杨问。 “那我把温度调高一点。” 车内没那么冷了,瞿思杨也觉得自己心没那么慌了。 付完钱,他拎着包进了酒店,刷卡开门的时候,拉查克还在床上安静地躺着。 头上纱布已经拆下来了,额头上青紫的伤痕有些碍眼,还有鼻梁和发际线的疤痕。 瞿思杨心血来潮地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略有薄茧的指腹在抚摸到伤口时能明显感觉到凸起,和与脸上其他细滑皮肤截然不同的粗糙。 拉查克睡觉时有一种有别于清醒时的乖巧,浓密卷曲的睫毛在轻轻抖动,但眼睛并没有要睁开的预兆。 做噩梦了? 瞿思杨注意到他的眼睫在动,但他现在呼吸很沉,肯定是睁不开眼的。 发现他脸色有点不对,额头渗出汗,瞿思杨赶紧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他的身体。 那件单薄的病号服已经被浸湿了大半,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