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是
醒时身边空无一人,瞿思杨木讷地抬手挡了挡光。 他头有点痛,勉强能回忆起发生了什么,但画面也只停留在自己喝醉的前一秒——他和拉查克对视。 后面发生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带到包厢,以及拉查克去了哪里。 下楼时,他问了酒保拉查克的去向,酒保眼神飘忽,含糊地回了句。 小费被他用高脚杯压着,从莹黄的酒水看很模糊,看不清上面的数字。 瞿思杨看了眼手机,有一个未接来电和一段电话录音。 点开那段录音,是一个很熟悉但他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 “瞿先生,电话不是您本人接的,请问您接电话的那个朋友有将预约成功的事告诉您吗?收到请留言。” 瞿思杨混沌地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和闪烁的红灯,耳边微弱的耳鸣,汽笛声和路人嘈杂的说话声混杂在一起,让他头颅要裂开一样的难受。 他转了个方向,走上了街道,左边涂着蓝色油漆的墙很鲜艳,但忧郁沉闷的色调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电话是拉查克接的,他知道。 他预约的是拉查克的主治医生,他很担心他会知道。 “什么时候。”瞿思杨最后还是打电话过去,他边走边说,“你和我那个朋友说了些什么?” “这周五的预约,瞿总千万不要忘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清亮,听起来像是个有活力的年轻人,“我没有和您的朋友多说,您不必担心,另外,我想请问您,原来的那栋别墅您确定不住了对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