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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狼狈,嘴唇蠕动像是在哭。 陆烟漠然地看着他挣扎。齐桑做了这么多年警察,第一次T会到审判的滋味,他并没有顽强的心理素质,不必屈打他已经招了。 他狠咬下唇,实话实说,他准备替当时的自己替老前辈替法律道歉,陆烟抢先了。 “那您抓我吧。”陆烟接着说:“我强J了成毅山,我有证据。” 齐桑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为什么不能。” 对不起。 “是不能还是不为。” 齐桑堆砌半辈子正义,这刻土崩瓦解。 不为,是不为。 他喉咙动了动,用尽全力抬起头看她,几个字如鲠,怎么就说不出。 陆烟笑笑,“网上说的,都是真的。” 齐桑看着她跨上车的背影,心中升起难以言说地苦闷。 车内看完全程的警察下来拍了拍齐桑,“那人不值得同情,网上都传遍了,竟然还敢回来。” 他哼笑一声,摇了摇头,“几年前那个案子你也参加了,脏透了他们一家,这儿的人都知道。”打着哈欠往车走。 他没参与过当时的案件,听过带着情绪的寥寥数语,看了几篇煽动X的文章,觉得她的下场毫不奇怪。 有时由于过早的表达自己的立场站好以为正义的队列,真相往往令人失望,为了逃避承认自己的愚蠢,他们对于流言信以为真了。 走了几步,人没跟上,他回头,齐桑还盯着地面,车轱辘碾出几道车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