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仍旧可以感觉到心脏那鲜明的痛感,犹如千针折磨。

    我想要冲破无形的梏桎,我想要让哥哥好好的活下去。

    即便被拿走了刀,哥哥的眼底还是一片灰暗,麻木的盯着窗外,他说,我不在的世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父母软y兼施,总算是劝住了,哥哥似乎妥协了,后面的一个星期他没有再做出任何自杀的举动,但是他好像成为了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提线木偶,遵循着父母的指令,亲手为我置办葬礼。

    亲手埋葬自己最Ai的人。

    是否我的悲痛令上天也被感动,葬礼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雨。

    雾气将哥哥的面容都模糊,他和父母一起站在门口迎接来客。

    有许多我熟悉的面孔,也有印象不大的。

    他们的脸上或感叹或虚情假意的挤出几滴眼泪,拍着父母的肩膀安慰着。

    有人说:“好歹你家还有个儿子做顶梁柱。”

    父母并未回应,而是哥哥抬起了冰冷的眸,他说:“这个家最重要的是莺莺。”

    我回过头,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说这样的家庭里也能有如此深厚真挚的兄妹情吗?

    他们看着哥哥落寞而又挺直的脊背,在心里无耻的揣测着他。

    可他们怎会知道,我和哥哥之间才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互相争斗残杀。

    我们都是彼此灵魂的一部分。

    每位到场的宾客在看到我的牌位时都不禁大惊。

    那遗像所用的,是我和哥哥的合照,即便将哥哥的部分剪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这照片里的我们笑的太过明YAn,我们的脸颊贴的是那样的紧,那样的亲昵,眼里的Ai慕几乎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