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峫所按的位置是腔口深处,他想要进到内部,尝试彻底标记
到的灵感,自作主张捏着江停的下颚,迫使他含住那根硬挺的玩意。 渐渐的,硕大的顶端真被他戳了个头进去。 “江队,嘴张大一点,乖。”严峫不要脸地喊出某个旧称呼,感觉到江停身子僵了一下,唇齿的压力徒然减小,更得寸进尺地往里扩张,直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快抵住对方脸颊,才意犹未尽地蹭着口腔黏膜律动起来。 江停的抗拒在最初几秒犹豫后便消失殆尽了,此后无论严峫怎么过分举动,他都竭力放松肌rou配合,温顺到近乎古怪,连娇嫩的喉管被反复贯穿,也只是强撑着本能的排斥反应,最多被弄得狠了,从鼻腔深处轻轻地溢出几声闷哼。 严峫头一回玩这种花样,比起身体上的舒适,那种属于纯雄性的征服欲与蹂躏欲直接将快意推到了顶峰,在江停又一次艰难的深吞之后,他下腹一涨,竟难得像毛头小子般招架不住地xiele出来。 好在爆发前他有意识地抽离了出去,腥膻的黏液大部分溅落在床单被褥上,只有残存的几缕挂在了那人玫瑰般胭红的唇瓣间。 严峫看呆了。 被蒙上双眼的江停显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起先想用被拷住的手去摸,意识到无法动弹的同时,本能地伸出红软的舌,试探地蘸了蘸那团黏腻—— 严峫遽然捏住他的下颚,那一瞬间肢体的动作领先于意识:“跟谁学的?” 面对他的妥协,严峫心头的无名燥火非但未熄灭,反而愈演愈烈。 “成天就知道勾引你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