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杰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渴望压倒了一切理智
脏,连耳廓周围都在嗡嗡作响。方片J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接受注射,另一个.......” 阿杰舔了舔嘴唇,轻悠悠道:“乖乖被我cao。” “.........” “别想耍花招,你明白我的意思,”阿杰促狭地拍了拍江停的脸,不自觉放低了声音:“大哥那里我可以帮你拖延一段时间,但现在,我就要cao你。” 倘若是正常状态的江停,一定能捕捉到阿杰语言中的漏洞,推测出是一场骗局。然而,对毒品打心底的畏惧与厌恶,早在年少目睹父母惨死之际,就已深深刻在骨血里了。 阿杰还想说什么,只见江停慢慢垂下了高贵的头颅,如同献祭灵魂一般,温顺地向他展露了?雪白的颈子。 与满身累累的咬痕不同,那上面没有任何暧昧的印记,宛如一片纯洁的处女之地。 他连被迫臣服的姿势,都是美丽动人的。 “啪嗒”,是注射器滑落在地,发出的细微轻响。 阿杰的大脑一片空白,有那么几秒完全忘记了初衷,忘了自己一开始只想演场羞辱对方的戏。 无数次历经刀山火海,九死一生凝结出的本能拉响了危险的警报,提醒他这是不对的,应该立刻停止。 他却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渴望压倒了一切理智。 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针筒滚过一圈,透明的液体随之晃动———如果江停没有被剥夺视觉,会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蓝金,只是市面上常见不过的镇定剂。 黑桃k临走前特意叮嘱阿杰带上,以防江停信息素过载而精神暴动,可以及时安抚。 奈何一腔柔情,尽数化作竹篮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