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行闻到一股不属于beta的幽香,从冷淡的室友身上散发出来
:“江停,我硬的不行了。” 他的口吻像在请求,但另一只手,早已灵活地攀到江停的后颈处,胡乱摩挲着那块柔嫩的软rou。 江停捉住解行作乱的手,但那力道软绵绵的,远不如早上过肩摔的那一下。解行这家伙都把他睡衣扒光了,还在这里装腔作势。他眼角潮红,怒极反笑:“你想怎么帮?” 解行指了指后颈,眼眸亮晶晶的,像是在害羞:“我能咬一口吗?” “.........” 江停背对着他,脸颊陷在柔软的被褥里的缘故,声音有点闷:“别太用力,我吃不消.......啊!” 起初只觉得有些刺痒,湿漉漉的热气逡巡着在敏感地带打转。意识到对方是在用舌头舔舐,江停有些接受不了,正欲挣扎,钝痛从神经末梢猛地袭来,犬齿刺破腺体,强烈的酸胀席卷了全身。那陌生的刺激过于蛮横,像点燃了情欲的引线,震得耳边都嗡嗡作响不停。 江停绷紧了肌rou,喉口一松,不由逸出痛苦的哀鸣。见他反应如此剧烈,解行不由心慌:“很疼吗?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度。” 江停双目紧闭,无力地摆了摆手。并非是解行不懂怜香惜玉,主要是分化以后,他对于痛觉比寻常人更为敏感的缘故。 江停渐渐平复下心绪,半晌,蓦然开口:“你可以下来了。” 寝室里的气味正在慢慢消退,临时标记虽然有些难受,但直接有效地终止了信息素的扩散。只要接下来再用抑制剂压一下,这次突如其来的发情期也能顺利结束。只是........ 没有了横行的信息素,解行尴尬地发现自己非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