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心里暗骂,江停X转一下也算警花,我礼节X硬一下有何不可
头一看,原来他把顶端的储精囊翻到了外面,难怪戴着这么费劲呢。男人的尊严就是如此敏感,一触即发。他迅速地调整过来,嘴上不肯落了下风:“没事,我是beta,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怀的。” 如果说人与人之间天然就有一股磁场的话,他与江停一定是相互排斥的那类。这一点在床上也照样通用,等秦川磕磕碰碰地把前端完全塞进去的时候,江停快痛萎了。 Beta无法像Alpha那样释放催情的信息素,秦川这厮又是个毛头小子——被迫经历得多了,他一试就试出来了。 只有毛头小子才会不管不顾地往里面怼,也不做扩张,刚一入港便心急火燎地冲刺,赶着去投胎都没他急。江停原本就不是情欲旺盛的体质,从昨晚起接二连三地遭罪,哪怕意志再坚定,身体也快吃不消了。? 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狼狈,被人压在床褥深处,浑身上下不着片缕,而罪魁祸首却衣冠整齐,连眼镜框都没有歪一下,强烈的反差对比激发出内心深处的羞耻,尤其是秦川匍匐在他背脊上喘气,并用那万年不变的温和语调开口时: “你人看着瘦,这儿的rou倒是挺多的。” 他捏了一把饱满的臀rou,触感极佳,不是那种软塌塌的海绵感,而是结实又富有弹性,像一颗剥了皮的水蜜桃。秦川自认没什么特殊癖好,但在看到残留的几枚瘀青色牙印时,不免被刺激到视觉,股间的律动也暗搓搓加速起来。 尽管带着偏见,秦川不得不承认,江停是个无可挑剔的性伴侣。比例惊人的长腿,细得一条手臂就能揽住的腰肢,以及情动时深深凹陷的蝴蝶骨,光看着就是一场极致的视觉盛宴。尽管闻不到那摄人心魂的信息素,但他开始有点理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