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Idreamedadream
音隐隐有着几不可闻的微喘。 她的头发乌黑柔亮的,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 应该说,无论在那里,他的安生都是闪闪发亮的。 他伸手把她耳际垂了下来的碎发别在耳,向来紧抿的唇也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抺宠溺的笑意。 「安歌出门前抓着我不放。那个小淘气鬼都不知像谁~」想到那只软软抓着他不放的小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男人向来冷y低沉的声线也不禁柔软起来。 安歌是他们的nV儿。 今年一岁多了。 上个月才刚会叫爸爸,那句N声N气的爸爸都把他的心溶化了。 两年前,他弄丢了他的安生。 幸好,他失而复得,还收获了他从未想过的幸福。 不像侯先生般找了这麽多年还音讯全无。 虽然那手段有些卑鄙,但安生本来就是他的。 更何况,那天的事也是那男人安排的。 他只不过是付了些代价拿回本应是属於自己的幸福而已。 他想要的结果b一切过程来得重要。 装潢华丽的演奏厅,几乎坐无虚席。 只有季稀和纪安生坐着的中央後排位置空出了前後两排,散坐着贴身保护的保镖。 天花板的JiNg致吊灯被渐渐调暗,直至整个装潢华丽的演奏厅被黑暗吞噬,伸手不见五指。 「安生,不要怕很快就会亮了」纪安生的手忽然被一双暖得有点烫热的大掌包裹着,男人的唇瓣几乎贴上了她的耳垂。 其实,她不怕。 真的。 关了灯,全都一个样。 她,又有甚麽好怕。 毕竟,再可怕的,再痛苦的,她也嚐过。 她也在两年前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