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在蛋糕上的栅栏或绳子也是能吃的(捆绑,无)
不产生一些自怜和自责。 她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打个电话。 打完电话,她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因而必须起身离开了。 晚上七点,她按照约定敲响了一扇房门。 “你喝酒了?”对方把她迎进房间,放下一双拖鞋,迟疑了一下,温和地问。 “一点点。”杏宜带点拘束地答。 随即又支吾地解释:“我觉得这样更……我的状态b较……”她有点无措,不知道该怎么说。 对方微笑着点头,礼貌地请她坐下,倒了杯水。 “没关系,先坐。” 他走进里间去了。 杏宜觉得有点紧张,也有点热,她不自觉扯了扯衣领。 这件衣服她往常穿着最舒服最放松,这也是她选择这件衣服的原因,但此刻不论是略高的领子还是蜷曲的袖边,都让她觉得哪里不对。 喝了酒的缘故。她想。 但是酒是必须的。她又想。 “我们准备一下开始?”他走出来问。 杏宜连忙点头,示意自己去一下卫生间。她仔仔细细洗g净了双手,瞧了瞧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绯红……说不上好看,她醉后脸上的红晕位置一向以滑稽为主。她算好了时间,酒JiNg在微微侵蚀头脑,但还很轻微。 她走进里间。没什么特别的,一张宽大而舒适的床、拉好的窗帘、一组衣柜、一个两人宽的迷你沙发,沙发上摆着一卷绳子。 “衣服……?”他站在床边,看着杏宜的眼睛问。 “哦好……我想……脱掉K子。” 他笑了笑,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杏宜脱掉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