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信
树兰见她这模样不禁笑了笑:“我还以为芝姐儿不在乎唐少爷了,原来还是在乎的。” 江从芝将信收好,叹口气问她:“你怎么还不去上学?不怕寮口嫂骂你呢?” 树兰呀了一声急忙转身跑了。屋内又只剩下江从芝一个人,她又将信拿出来细细看了看,像是把他写的每个字都翻来覆去嚼了一遍。江从芝知道,若这青梅竹马一出戏码是放在她其他任何一个客人上,她反而会欢喜得很。可唐俊生空有小钱,另一边又是有权有势的岳丈家,他又怎么会是良配。说白了,唐俊生和白玉才是一对,想到这又是鼻头一酸,昨晚上好不容易压抑住的泪水像开了闸一样流了出来,这一哭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是要把这一个星期的眼泪都流光才行。 接下来的几天江从芝一直面sE不大好,脸上的笑都不是打心底起来的,就连有客人开盘见她面sE冷然也都不怎么点她,几天下来落了个冷美人的称号。 王庭期间倒是又来了两次,倒是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应是在哪找到了新的相好的清倌儿,不过每次都在她这留了数公斤的红丸。江从芝苦笑,她这是被拉下水了。她看着王庭把红丸一瓶瓶放在她的箱子里,江从芝思量一二开口道:“王书记长…院里有规矩不能留这些东西的。” 王庭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手上动作却未停:“你都是伯曼先生的人了。” 江从芝眨眨眼说:“这也是院里的规矩,不如我去和mama说一声吧。”王庭懂了她是什么意思,从怀里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