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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罪。”齐策挥手打断林司衍,眼底有了些不耐烦。 自那次治盗一事后,齐策总会时不时地询问林司衍一些看法,若是平时,即便是有了想法,林司衍也定是含糊其辞,回答地不显山不露水,但也让齐策挑不出错处来,但今次,可是个好机会…… “是。”林司衍低低应声,如善从流地回答道,“奴才认为,此次抗敌,应当由骠骑将军带领!” “哦?为何不是何劲带兵更好?”齐策有些诧异。 “大将军纵横沙场多年,骁勇善战,沙场经验更是丰富,由大将军领兵固然是好的,但——”林司衍停顿了一下,话语一转,“大将军已到知天命之年,应是享天伦之乐之时,古来行军打仗便是劳苦,西北之途路途遥远,奴才恐大将军贵体有恙……且骠骑将军亦是百年难得的将才,于战场自有一套制敌之法,故奴才认为此次由骠骑将军带兵更为妥当。” 说完后,林司衍依旧低着头,静待齐策思考,只是隐去了嘴角泛起的冷笑。 “行了,起身继续来磨墨吧。” 齐策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语气亦是平常的平平淡淡,只是当林司衍起身时无意间与齐策对视了一眼,那眼神深沉,似是带着探究,看得林司衍心下一紧,但齐策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眼睛,继续批着奏折,似乎那一眼只是不经意的一瞥。 但不管齐策那一眼是否有深意,都无妨,他这一番话的目的本就不是对着齐策的。 翌日,林司衍在御书房这一番话像是自个儿长了翅膀一般,飘出宫门,传至几家文武大臣的耳朵里。 第三日,大将军何劲跪在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