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8 之后的生病发烧
被顶弄地眼角泛红,咬着亵裤两眼发直像要死过去一样。 “米诺尔有些不舒服,我陪一会儿就好了。” 女仆停顿了一会儿,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赫穆放开了快要晕过去的米诺尔,拿下他口中的秽物,不耐地警告他:“你小声一点。” 津液和泪水交混着残留在脸上,米诺尔啜泣着乖巧地点头,张大双腿方便哥哥cao他。 那种安静又温顺的模样,像极了一只任人拆吞入腹的兔子。 当roubang抽出来时媚红的xuerou也被连带出来,挺进去时又会缠绵包裹着他,好似红艳外翻的血rou能在他的捣弄下变得鲜血淋漓。赫穆两根手指伸进弟弟的嘴里,夹弄着他小巧的红舌,看着他被cao弄地津液四溢,眼神涣散。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虐杀的那只兔子,也是像现在这样被他用一根根手指插入,直到支离破碎。他挺入米诺尔的身体时,那种潮湿温暖又带着些血腥气的感觉就仿佛他又回到了当年的那个庭院中,掏翻兔子黏腻破碎的内脏。 它柔软的皮毛,脆弱震颤着的身躯,都化作身下被强迫侵犯沉浸在情欲中的米诺尔。他紧紧抱着弟弟亲吻着对方白皙透红的脖颈,啃噬吮吸殷红凸起的rutou,直到那具光洁滑腻的躯体伤痕累累。那股如针如刺的寒冷一直在侵蚀着他,但却在此时与弟弟血rou相连的那部分传来幼时曾感受过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