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 19被哥哥灌满/CX/
过,永远是一副躲避和畏惧的模样。 赫穆抽出纸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弟弟的下身,然后拿出干净的睡衣为他换上,便将弟弟留在一片狼藉的床上离开了。他吩咐仆人们不要去打扰米诺尔休息,以确保没有人会看出这个房间里曾发生过的事情。 他觉得应该能有一些办法,至少会让米诺尔主动起来,不要那么死气沉沉才好。 —— 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遮蔽着屋外的阳光,米诺尔从床上醒过来时,一下子无法在这昏暗的屋子里分辨出时间。 腿间的jingye已经干涸了,留在泥泞的rouxue那里有一种极其难受的感觉。他在撑起身体的那一刻觉得头晕眼花,甚至虚弱到站不起身。 楼下好像传来交谈声和笑声,他披着外套迟缓地推门出去,站在旋转的扶梯上慢慢走下来。看到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身边坐着一位金发的少女。那少女如瀑的长发倾泻下来,在冬日不甚明媚的光下显得那么温暖又耀眼。 她和父亲正巧背对着米诺尔,相反是坐在对面的赫穆先看到了他,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走过来,将外套死死拢住弟弟。 米诺尔当然不知道他现在的脖子上都是青肿的吻痕,脸颊上甚至还有几块精斑,睡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甚至能从里面望到精巧锁骨下的爱痕。赫穆侧着身子牢牢地挡住茫然无知的弟弟,带有歉意的说道:“他的身子还没有好,先让他回去吧。” 少女和父亲也站起身,可惜米诺尔完全没有看清楚那人的模样,就被哥哥推着送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