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入
YAn若蛇蝎的脸上更少有表情,连钟洱都觉得他们两个的反应不对劲,好像从十年前就知道邓经恺会对池家不忠。 “幸好不是我喝酒喝傻了,”隋七洲嘟囔,“你俩为啥不惊讶啊?” 邓音辞抬起头,猝然间和池骁对视上。 她很不想要这种默契,但无法否认,这一刻连天地都在挑选他们凑成一对。 她和池骁骨子里都是同样的薄凉多疑,池骁不惊讶邓经恺露出马脚,是他从火烧账本那时就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而她不惊讶,是她曾经花了一整年去偷账本,邓经恺几次催债问她的进度,她早有预料,邓经恺一定是做了对不起池家的事。 “我一直怀疑邓经恺,现在他露出线索,正合预期。” 池骁一句话略过隋七洲的疑惑,隋七洲大概是真的喝醉了,“哇”了一声,池骁在他心中的形象顿时伟大又感人。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邓音辞凉凉作旁白,“可惜你骁哥不是君子。” 她生了一张YAn若蛇蝎的面孔,即使不b池骁那副桀骜狂狷的模样具有压迫感,但隋七洲跟她不熟,一听她的声音就清醒不少,老实地开始整理线索。 十年前,邓经恺应该是为了销毁某种证据,教唆池骁烧掉账本; 多年以后,他通过意外得知账本还有备份,就威胁邓音辞来偷; 偷回去以后,他肯定修改掉了账本里的漏洞,自己再回来把磁片贴在主机上,从此以后,不利于他的证据就消失了。 “这下到好,唯一的原稿都被修改了。” 隋七洲抓抓头发。 “想要给邓经恺定罪,确实麻烦。” 钟洱理智分析。 “每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