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口
首好么?”阗资问胡笳。 “哈,我不要,不是你说要来唱歌吗?”胡笳又g了七八首周杰l,把话筒塞阗资手里。 阗资:“……”让他唱这些露骨的情歌,和让他当着胡笳的面表白,效果是一样的。只不过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阗资对胡笳的情感太满了,稍不留神,就会从眼睛里冒出来,从嘴巴里唱出来。 连唱三四首之后,他终于脱敏了。 胡笳在边上笑得开心,他也放松下来,想他何必那么紧张。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阗资牵着胡笳的手,一首一首地唱下去,情感敞亮。 还剩半小时。 他们不唱歌了,就点了几首mv,让它们自顾自放下去。 胡笳靠在阗资腿上休息,边上包厢吵人得很,大哥嗷了一声,唱劈了。 “你唱得b他好多了。”胡笳笑着和阗资说。? 他得意,“那当然。” 回去路上,又经过她家以前的房子。 十点了,已没有人在玩那些幼稚的游乐设施,大象滑梯静默。 胡笳让阗资把车停下,两个人在秋千上玩了一会,胡笳还想滑滑梯,可惜青少年的身材已经b五六岁的孩童大太多了。胡笳弯下腰也挤不进那狭小的洞口。明明她小时候觉得这洞口忒大,穿过洞口,对面就是夏天明亮的蝉声,外公拎着菜,等她回家。 路灯亮着,灰尘闪闪,胡笳坐在攀爬架上cH0U烟,阗资陪着。 下面的水泥地上全是粉笔圈出的记号,他们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