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指J
,便被金哥强壮的身躯压趴在床,股间的两根手指则持续深入。 旁人调侃:“金哥,你当年是因为什么进去的,强jian吗?我看你轻车熟路啊。” 金哥笑着说:“是抢劫,我是从犯,不是我要去抢的。不过我还真强jian过隔壁的寡妇,就这样……” 他边说边抽出手指,利索地把莽虎翻过来正面朝上,莽虎撑起身想跑,被他左右开弓,拳头照着头脸和胸口痛殴。莽虎被他揍得双手抱头,力气渐弱瘫软下来,他再踢开莽虎的双腿,把自己嵌入其中。 金哥捏住莽虎的手腕压到头顶,扑上去照着他嘴唇乱吻——这让看戏的其他人兴奋不已,他们大声浪叫,瞬间陷入高潮——金哥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再次摸到下面,粗暴捅入。 这次,金哥手指的动作远不是刚才那样从容,因为他自己也说了,曾经强jian过隔壁寡妇。他现在就是在重演那次的强jian过程。 莽虎两眼濡湿,惊恐地张开嘴,意义不明地乱叫。他踢蹬双腿,扭过脸去躲避男人的唇舌。他的左手挣脱出来,可惜这只手裹着纱布,并不灵便,也没法实施攻击。 手掌的烫伤已经结痂,本来不痛了,只是发痒。但刚才对抗粗暴的过程,让他忽略了还张不开的皮肤和关节,后果就是刺刺的疼痛再次来袭,火辣辣地侵蚀着他的大脑,痛得眼皮都一跳一跳地抽搐。 这只刺痛的废手,能施展的最大反抗,就是将手背搭在男人的肩上往外推。 这让身上施暴的男人觉得很有意思,他歪头看着,在心里估算莽虎睫毛的长度。愉悦又邪恶的神情之中流露出几丝同情,他凑到莽虎耳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