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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机如此凑巧,达达利亚几乎要怀疑潘塔罗涅是这“血池”的始作俑者,但……潘塔罗涅没必要这样做。他自觉还算了解潘塔罗涅,没有利益做交换,这位薄情寡义的商人对任何事都只会袖手旁观。

    富人老爷披着纳塔火生魔兽心窝处皮毛制成的大氅,走至他身旁,达达利亚手中的水刃尚未收回,虚虚握着。水光在他掌心流淌,末席听见潘塔罗涅轻咳两声,道:“事先声明,这可不是我的杰作。”

    达达利亚道:“确实。你还尚未愚蠢到想垄断至冬所有净水的地步。”

    我想占有的水另有其人。潘塔罗涅将视线从血池移开,又问:“皮耶罗召开了紧急会议,身在至冬的执行官皆被召集,除了你,胆大包天的末席。我们为了至冬殚精竭虑,你却在这里偷闲?”他的靴尖轻蹭地上的鱼桶,“一条鱼也没钓到,我看你只是想偷跑出来舔冰块吧?”

    达达利亚道:“说正事。首席有什么命令吗?”

    “你面前的这些……麻烦。”潘塔罗涅下颌微抬,遥指二人眼前的血湖,“至冬大多数水域都出现了这样的异状,湖水腥臭血红,鱼类尸横满池。走吧,女皇的荣光之刃。水是万物之源,至冬陷入如此险境,我们都脱不了干系。”

    达达利亚自是不会推诿,也便随他一同返回至冬宫。路上没什么人,潘塔罗涅原来与他隔了两臂,等他们走过五十棵松树,九席现在与他只有不到一臂的距离了。

    执行官的五感十分敏锐,达达利亚知道潘塔罗涅有事要说,但他不想主动说话,就等着富